正经的事,你说呢?圆缺……”手指隔着她身上最后的布料,划磨着那一条细缝,感受着那里已经开始浸出的点点湿意。
他的挑逗让辛圆缺在强大的情潮面前溃不成军,失声了半晌才喘着粗气笑言,“也不知道……某些人有没有进步……”
“呵……不妨拭目以待……”
如果让辛圆缺于清醒状况下再选择一次,她一定不会去挑衅一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他冷不防进入的一刹,就让她急不可耐的想撤退。背后渗出的密密冷汗传达着下半身被撑大穿透的痛楚……她无聊的想起以前听人说,一年不做就能变处女……她现在活该回炉重造七年,难过较之当年更甚。
毕竟那时,他对她是怜惜的,而现在,他却是恨不得要整死她。
一次又一次颠来覆去漫无休止的索要,她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开始痉挛,无数次被抛上巅峰,又被狠狠拽下,他根本不顾她求饶的示意,唇间溢出的哀吟,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不知餍足的折腾下去。她体力一向不好,外加对身体的不珍视,让她此刻得到的报复,分外残酷。
声音已经叫的嘶哑,拍他肩膀的手也完全抬不起来,他却依旧不显疲态,每一次进入都像要穿透她的灵魂,将她顶到床头,每一次的离开却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