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是大实话。就是上面关于不会碰亲近之人的那句,顾聿衡在心里对它的定义,也不过是猜测。他唇角扬起半分,再度看向邵泽,“你刚刚想说的话,好像并没有说完。”
邵泽一怔,轻而长的呼出口气,“你知道圆缺今天为什么会那么激动么?”
顾聿衡闻言,微微眯了狭长的眼睛,色如点漆的瞳仁注视着邵泽,似是在等他的后续。
邵泽避开他目光,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皱着眉徐声说道,“辛圆缺当年的状况,比现在在手术室里的女孩要糟糕很多……
她送进来的时候,全身都是伤,被人打的。
输卵管破裂引发大出血,而且失血过多,看上去,皮肤都是青白色的,在不自觉的痉挛颤抖。
真的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她保住性命的同时,也只损失掉一只输卵管。
她那段时间本来就患上了很严重的忧郁症,自闭到了极点,这件事更是雪上加霜,她一个字都不说,对谁都不说话,也不哭,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从早到晚,晚上,需要我或者陈易去轻轻合上她的眼睛,一直将手盖在她眼睛上,她才睡觉。
陈易你该认识的吧,一个很沉稳的人,为了她几乎疯了。陈易似乎不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