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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香百口莫辩,她独特的沙哑嗓音平时是磁性的象征,这时却成为要命的证据,只见她捂住脸孔狂奔而去,留下一群错愕的护士及面带冷笑的阿国,而录音带里哼哼唧唧的娇啼却才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对于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孩家,阿国的心肠的确狠了些,趁着病房只剩她们两人时,赵子杰以朋友的立场指责他几句,他却这么回赵子杰:“让一个女人记忆最深刻的男人,不是对她疼爱照顾有加的,而是让她难堪与受伤最深的。”“你说,这下子她还忘得掉我吗?”阿国笑嘻嘻的望向赵子杰。赵子杰无可奈何,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歪理,辩驳也许是多余的,但赵子杰还是追问一句:“可是,你教她往后如何在同事间立足?而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嘿!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呀!赌注是她下的,人是她招来的,套一句现实一点的话,这叫咎由自取,怪的了谁?我输了,得赔上一顿大餐,而赢了,却也捞不着什么好处,到头来只赢得了一个‘爽’字,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赵子杰哑口无言,想了想,赵子杰说:“基本上,你球员兼裁判已立于不败之地,这样耍弄她未免显得不够厚道,有欠公允。”“唉!谁叫她那么笨,我对付漂亮的笨女人一向不客气,不是要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