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张桥生也不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林诗音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
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朝向张桥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
他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已经又红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上脱出来,却把林诗音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着,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林诗音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上涂,一触伤口,腌得林诗音“哇!”
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