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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何秋风西装革履,看上去有模有样了。没有了年幼时的稚气,现在的他霸气中带着几分威严,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她有病吧。”我接过他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走在校园里,我把昨天早上不小心弄伤她的腿,背着她转了半个学校,逼我爬宿舍四楼的事以及在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听我说完,他噗嗤一下笑了,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想想当时我被王虎约在空地打成那样,他在旁边偷偷看不出来时,我心思着是不是我哥心理扭曲了。
何秋风说我这是活该,罪有应得。班主任这还是轻的,要他是班主任非活劈了我。
我不以为然,明明是她一直在为难我,自己摔伤了不说,过后的事我也替她买单了,她为什么还是这么不依不挠的。
女人都是这样,要不你别惹她们,惹上了就要做好承受的准备,等她们发泄够了,自然而然会饶了你。
说我这么死磕下去没有用,该服软的时候就要服软。他是过来人,现在可能还不懂这些,在过几年这些就都会明白的。
我带他到了办公室门口,本想在门口等着他的,现在我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