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境循循善诱,说得滴水不漏。
慕容家长子点点头。
他突然一拍脑袋,喊了一声哎呀,然后又抱头痛哭起来。
怎么了
画境奇道。
我,我想起来了!我和妹妹去了京城,我们原本想救家人,结果
慕容家长子说着,越哭越响,仿佛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
画境看他模样,不由心生怜悯。
她握住他的手,让他慢慢说。
慕容家长子于是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他说京城官-场宛如一趟浑水,你求了这个又疏通了那个,却连刑部长官的面都见不上一面。你想拦轿子告御状吧,才晓得原来皇帝出行是要清道的,方圆百里鸟兽不近,更别提斜刺里冲出一个陌生人。案子一拖再拖,家里人一个个面黄肌瘦在牢狱中病的病死的死。谋-反证据并非如何确凿,不过是绣了张牙舞爪金龙的睡袍,不知哪个奸臣贼子有心栽赃塞在慕容家地窖。
哎。总之是笔糊涂账。
画境默默听着,时而点头,末了,她娇声一笑。
这些官场的事我也不懂,待你修成了仙法,倒不如再上京给皇帝老儿献个丹药,佑他长生不老永世为皇,他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