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大家都怕你？”柳芽回道。
“可我不觉得你会怕我呀？”李星云看向了柳芽，只是当他看到柳芽的脸颊上，有泪珠滑落之后，心里还是莫名一痛。
“我不怕你，可是我父皇、母后却怕你，圣境也怕你，天下人都怕你！”柳芽眼中有泪，却也带着怒火。
李星云一滞，愣愣的盯着柳芽，脑海之中却在思考着自己似乎也曾经怕过很多人，畏惧过很多人。
良久，他抬起手，轻轻擦去柳芽光滑如玉的肌肤上的泪水，问道：“你说，要如何才能不让别人不怕我？”
“在圣境之中，众人都敬圣人，却不怕圣人，甘愿被圣人差遣，你可知道为何？”柳芽反问道。
“为何？”
“因为仁义，因为大公无私，因为善、因为美、因为无我……”
李星云沉默了。
“圣境要我嫁给你，是因为畏惧你，所以你无仁义；我父皇母后要我嫁给你，是因为想要讨好你，所以你并非无私！”
“呵呵……你这什么道理？他们要那么做与我何干？”李星云笑了起来。
“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柳芽盯着李星云，眼中的泪水已经消失：“你为了成为天赐圣人，而屠杀亿万生灵，难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