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家室好,样貌佳,又是京城里的高干子弟,蜜罐里长大的主儿!我是什么?说的好听,是天才,八岁上小学,十一岁小学毕业,十三岁中学毕业,十六岁高中毕业,二十岁大学双科毕业!可咱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是一有妈生没爹教的孤儿,自然不能脑热痴心妄想地朝人家那蜜水窝里钻。
没那命!
“可是我想结婚了!”他说,望着我,吐了一口烟圈,神情极其认真。
“那你就结撒,现成的新娘!”我身子后仰,靠着椅背,避开他的注视语调轻快地说。
童谣将烟丢出,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接下来就是狠狠地肆虐,带着惩罚。
“撕——疼——”我将他狠狠推开,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这厮,又咬我,都流血了。
“你丫的属狗的!”我怒了,烦躁地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一口懑了!顺手将酒杯扔了出去。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我‘蹭’地一下站起来,转身离去。
“童大少,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撒气,那么,请便,恕我不奉陪了!”
你母亲的,说结的是你,说不结的还是你,我都这么委曲求全顺着你的毛捋了,居然还能让你找到撒气的缘由,真是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