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她水盈盈的大眼睛,接着说道:“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我们契约结束,我想着我们该在今天建立一个新的契约,一个合法的,双方自愿又平等的契约,我以为你也是愿意的。”他最终还是看了她的眼睛,紧盯着,眨也不眨一下地又道:“却没想到,还是不如你的初恋情人,就因为你从前爱过他,所以你就要嫁给他;就因为我逼你当过我的情妇,所以我做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他声声咬牙切齿,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子,黑眸迸出愤慨的火花。来茴被他斥责地瞠目,一时竟接不上话,半晌后她抽回手,也大声道:“你就这样说我公平么?你不是都要跟人订婚了,现在又说什么新契约的话,我跟你的契约是合法的,那你跟她的呢,就是不合法的了么?”她想到那几天每每听着看着那些新闻时绞心的痛,努力地克制自己,想争口气,道理是在她这边的,可眼泪还是模糊了视线,使她软弱起来。“电话也打不通,音信全无,我生病的时候那样唤你,可你呢?你跟人家出双入对的,等我病好了,你又说要订婚了,你不知道我那时跟个死人一样,你还说,你你——”
于谦见她的眼泪就心软了几分,本是一月来的思念都聚到一起,想着要见到她了,跟她求婚了,却听说她跟谢家逸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