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莺儿幽幽地开口:“……少爷,何来家规?”
严渊好整以暇地说:“本少爷刚才制定的,就是家规。”
他心想,自己这次好的不学,反而将封建社会的糟粕学了个七七八八,实在是罪过。
沉默。
良久的沉默。
莺儿呵呵一笑,兴许也是无法容忍严渊的霸道专横:
“少爷,您的心肠可真毒辣!您不放我走也就罢了,既然对奴婢无情,为何又不放奴婢离开?”
严渊面无表情:“你还知道自己只是个奴婢?奴婢是家奴,家奴便是主家的财产,是物件,你就跟那花瓶差不多,不过是一只会打扫煮饭洗衣服的花瓶,我们主家额外给你点赏钱让你去自己拾掇自己,你就飘飘然想要翻身作主?好大狗胆。”
他在心中打着算盘,快速组织语言:“你刚才怒骂我这个做少爷的心肠毒辣,是一种诅咒,刚才的处罚还得往上加。”
“我现在宣布,你不仅活着的一百年要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维护宅子上下的每一块砖瓦,死后的一百年也得继续这么做,并且没有工钱,我也不会给你烧纸钱,你欠我的银子,就算是为我工作几辈子都还不清,说起来,你的工作其实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