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能忍。
说起来他好像挺讨厌读那些经书的。
“三年的时光,竟好似一闪而过。方才回忆种种,只觉得是被人强行灌输似的。”
“说到底,我好像还有别的事要做,干脆悔婚出走……”
严渊皱了皱眉,自己的想法实在是过分了,甄姒对自己那么好,自己怎么可以……
打住。
有点烦了。
现如今他身上已经换好了喜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作为一个新郎官,他打扮起来,比新娘可要轻松很多,无需涂脂抹粉,无需装饰头发,只穿上喜袍,就算是打扮过了。
严渊坐在镜子前发呆。
“少爷,您该去如意宫啦~”
听到外面小厮的声音,严渊沉声道:“等会儿,我觉得应该在额心点一枚红痣才是,既然是大日子,就应该慎重一些,你们去为我准备朱砂。”
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一盏茶的功夫,一份印泥便送到了他的手上。
——太快了。
严渊皱了皱眉:“印泥……莫要玩笑,此物应用于文章之上,我的脸非是白纸,你们可是在嘲笑我脸白?”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一个丫鬟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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