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当然可以，你自己就是你的律师。”
“谢谢法官大人。”
楚凌风走到那位服务生面前，柔和道：“孩子，要说实话，你真的看到是我先侮辱他们，再打伤雷楷还有他的保镖吗？”
“当然是你……”
服务生态度强硬。
“唉，我真的不想用一些方法来令你讲实话，可惜你不珍惜这个机会，看着我的眼睛……”
楚凌风突然大喝一声，吓了所有人一大跳，都震惊地看着他，不过听在那位服务生口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眼睛直直的。
“现在告诉我，你爸爸为什么上了火星？”
楚凌风一脸正气。
“爸爸……我……我……”
“噗嗤”一声，有很多人都乐了，就是法官也扭过脸去，强忍着笑意道：“被告，不要扯和案子无关的事情。”
“对不起，我习惯了，就忘记了，实在报歉。”
“孩子，告诉哥哥，是不是有人让你做伪证了？”
“我……我不能说……”
“放心，你面对的是法官，他们会保护你的。”
“是，本来我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