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算是活该报应。
不是她胡思乱想,随便猜疑。
这是现在所有知道她名字的人对她的看法。
打开电视,翻开报纸,那个不是把她当作茶余饭后最典型的自作自受的活教材。
安平拦了,阻止了。
可没用,骆祖砚比他厉害,你封的了外办的杂志新闻社,可你封不了他自己办的刊物传媒。
一夜之间,妇孺皆知她姚晚是个抢自己姐夫的淫娃。
这就是骆祖砚高明的地方,不抢不杀,不浪费半颗子弹。他要安平知道他要对姚晚出手了,他也要她受不了。
至少是安平受不了了。
他可以砸了电视,在家不再看报,或者干脆把姚晚放在家里,阻隔外界,让消息闭塞。
但是,花房里有监视器,就不难想象别墅里不会有其他地方存有隐患。
安平天生多疑,过去对事对人没有用心,花了三分的力气也就摆平了。
偏偏要对付的人是她。那就是花了十一分的力气,他也还是觉得不够。
于是,他索性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24小时,他自己亲自守着,心也就觉得可以放了下来。
在她无法遏制地轻咳一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