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
“说是假的就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
“你觉得你还能赢?”
刘耀坤又恢复了沉默。
侯龙涛的眉头又拧在一起了,他还从来没在自己掌握这么多有力证据的情况下感到如此的不自信过,对方的这种“临危不乱”的表现令他非常的困惑,“刘主任,如果我以死相逼呢?”
“我觉得你不会,你不能让我身上有伤,要不然就变成屈打成招了,我的证词就没用了。而且现在也还不到我‘畏罪自杀’的时候,不是吗?如果你真的有意让我‘自杀’,那就更不能让我有不必要的内、外伤了。所以我觉得短时间内,只要我不强行出逃,我的人身安全还是有所保障的。”
“好,刘主任,我欣赏你的自信。过两天我就要去会会段俊婷,咱们看看她是不是也像你这么乐观。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把你脸上那种轻蔑自负的表情抹掉。”侯龙涛甩手走了出去…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遍整间宽敞的办公室,办公桌上戳着两面红色的小旗子,一面国旗,一面党旗,段启明坐在真皮的大转椅里审阅着文件。
电话响了,是门口保卫室打来的,“段书记,有一位从北京来的侯龙涛先生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