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虽然现在一身黑衣不甚风骚,我还是自恋地扭了扭腰摆了一个姿势,对他露出一个自认为妩媚的笑容。
哪知那男人身形一顿,背过我转身就走下了桥。
我顿觉无趣,小黑走过来问怎么了,我用袖子擦擦自己的脸捧着委屈状,“小黑,我小心肝受到了伤害,人家要吃西街的桃花藕糕。”
我以为这件事过了就过了,过了些时日阎罗十殿召我,说是急事。
我不紧不慢地左手提黑裙子右手提明晃晃的红纸灯笼走到殿上,阎王一看我那灯笼就捂眼睛,“坑鬼啊,那阳气生生灼瞎了老夫的眼,牡丹你速速将它处置了再过来,老夫有事与
你相谈。”
“不是生魂阳气重,是爹爹您宅得太久了,”我把灯笼挂在殿旁的房梁上吹了口气,灯笼里的游魂蹿得更加厉害,纸上描着的那朵精致牡丹重重叠叠打开了完颜花瓣,印着葱茏火光看上去好生美丽妖艶。
阎王哀嚎一声往桌子底下钻,我把他提起来,“爹爹何事请讲,闺女这就给您去办。”
阎王一听差点老泪纵横了,“牡丹啊,勾魂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不是一直勾魂么?”
他背过灯笼的光抽出一份卷轴展开,指了指上面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