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蹭上去。
他手指搭在我太阳穴上轻轻一掐,一股清流灌入脑中,我蓦然清醒不少,却只见他抽身于床前脱衣服。胸口锁骨露了大片,十足诱人。
见他那般我忽地惊住,彻底清明了。
“……你、你干什么你这变态!”我急了,抱紧滚烫的身子。
“脱衣服啊。”他撇我一眼,“女人心二月天,刚才谁往我身上爬来着。”
“你再说我就切了你!断了你的小弟弟!”
他脱下外袍,盖在我身上,在我一愣中挑了挑眼角,兴趣满满的模样,指指我下面,我赶紧把腿并紧,他唇角带笑,意味深长,“怎么个断法?别遮了,湿成这样,牡丹姑娘是想用下面的小嘴儿咬断我的么?”
他里面一件纯白滚边暗纹长袍,气质斐然,听他用温文尔雅的玉面以及沉静温柔的声调说出这般鄙俗下流的言语我脸烧得更厉害,生前他从没说过这种话。
他收了神色,静静望着我□焚身的扭动身子,微微笑低喃:“你这般美的一副身子,成天穿件黑衣裳,可惜了,人间时穿个俗气大红都比这新鲜。”
“……要你管!”我喘了一口气,细细碎碎低吟,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他看了看我,然后望了望门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