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我对自己说,牡丹,你太差劲了,脸皮搁着是干什么的,能卖钱吗,节操多少钱一斤,能把他那千年买回来吗。
眼泪还是不住地往下掉,我头皮一阵阵发麻,抑制想嚎啕大哭的冲动。
我对他扯开嘴角咧出一个笑容,攥住他的衣襟踮起脚去舀他的面具。
他身体一震向后退去,我勾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他身体紧接着又是一僵,我想是的了,这么亲密的礀势,除了几年前他喂我药汁那一次,已经一千年没有感觉过了。
我伸手缓缓揭开他的面具,一寸一寸,露出漆黑的眼眸与极好的深邃眉目,与我的记忆重合一并沉敛在浸凉时光中。
我呆呆凝视他许久,踉跄哭出了声。 他些许压抑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躲避我的目光,直到我眼泪又一拨一拨滚烫地往下掉浑身发颤时他才有些无措地回抱我将我托起来,“牡丹,你别哭……”
泪花沾染他黑色的衣襟,我抱紧他的脖子抽噎,“臭虫子你听着,你以后只能有我一个,你不许找什么昭锦公主云碧仙女,我不管以前帝王有什么后宫,总之今后只有我一个,你要是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切了喂狗!”
他怔怔抱着我,我踹他一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