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大批诱人的春色,目光灼灼,手上还拿着一杯红酒,修长的手指配上晶莹的酒杯,那晃动的殷红色液体让杜蕾丝立马想到了一个词——秀色可餐。
杜蕾丝咽了咽口水,心里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不自觉地就把眼神往一边撇。
她这个下意识地小动作被廉骏收在眼底,慢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去。
杜蕾丝明显感到身边的床往下陷了陷,等她再回过头的时候,廉骏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神色怡然。
“干……干什么?”杜蕾丝的话才问出口,就后悔了,她昨天还打定主意不要理这个沙猪、自恋狂的,怎么被这气场一惊,又自乱阵脚了呢?不行,她得坚守堡垒才行!
于是乎,杜蕾丝用鼻子哼了一声,扭头不再说话。
廉骏倒也不恼,只是伸手把她的脸又掰了回来,柔声道:“怎么了?”
去你的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哪有人骗了婚还那么理所当然的?骗婚也就罢了,竟然道个歉都不肯,把人家手拽过去戒指往上一套就算数了?哼!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一定要坚守堡垒,决不妥协!
“昨晚弄疼你了?”
才坚守没多久的堡垒,“哗”的一下全塌了,杜蕾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