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让云深坐在我两腿之间,尽量用身体给她挡住四周的风。她舒服地蜷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肩,温软的呼吸有节律地吹在我颈上,纤长的睫毛随着她眼帘的翕动,一下一下触在我面颊上。
四周很静,只有修竹在月影中轻声地摇动,伴着隐约的夏末的虫鸣。
“现在可以了!”她一声兴奋的低喊。
果然,云开雾散,满月当空。
她慌乱地掏着衣袋。我仍圈着她,和声安抚着:“不慌,不慌。”
她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小撮针和一根红色的丝线。她却突然犯了难:“玮奶奶说要一口气都穿过才灵。可我没穿过针。”
我当年在霍普金斯读医科的时候,是解剖课上手最稳的学生,拆线缝合没少做。这点小事,对我来说不难。
我让她依旧靠在我怀里,在丝线的一端打了一个结,然后让她左手擒着一根针,右手拿着线的另一端。我的双手分别裹覆在她的上面,牵着她,稳稳地穿过去。一根,再一根,等到穿完所有七根针时,她发出一声喜悦的轻喊,赶紧十指交握,放在颌下,闭目虔诚地许愿。
等她睁开眼,我问:“许了什么愿?”
她突然双颊桃红,垂了头,再抬起时,双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