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头,鼻息间满是她肌肤上特有的清新甘洁的味道。这味道常在我身居异地时的梦里出现。
我拍拍她的手臂笑着说:“好了,好了,要把舅舅勒死了。”
她这才松手,但依旧拽了我的衣服,站在我面前,一边上上下下看我,一边和我撒娇:“你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一定是不要我啦!”
才两个月不见,她好像又长高了一些。现在站在我面前,头顶几乎够到了我的下颌。她大概长到一百六十五公分了。时间过得好快。
韩彦成走到云深身边,看我一眼,有些局促。
我对他平和地一笑。
他有点腼腆地红了脸,对我微微躬了一躬说:“李先生,您好。”
他看着云深,仍是依依不舍,想说什么,但因碍着我在,没有出口,只将云深看了又看,从嘴里挤出一句“再见”,才慢慢走开。他正在变嗓,声音有些嘶哑,听着仿佛有些格外的心伤。
云深和萍姐跟我上车回家。一路上,云深坐在我旁边,问这问那,小嘴不停。
“我下个月生日的时候,你会和爸爸妈妈一起陪我回趟苏州,对不对?”
“对。”
“明天我想去商店里去给茅真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