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桌前。
“什么事?”我抬头看着他,略略坐直了身体。
很奇怪,他以往都会先打电话询问,征得我的同意后再进来。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Nigel看着我,一改以往的轻松调侃,蓝色的眼睛里含了悲悯和忧虑。
他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靖平,我刚收到一份给你的传真。楼兰的考古工程出了事故,一座正在被发掘的墓穴塌了,死了七个人。你姐姐和姐夫也在里面。”
我一动不动,看着他,时间似乎停滞了。良久,我听见自己说:“你再说一遍。”
Nigel的嘴唇翕动着,但他的声音却被我耳中的轰鸣盖过。
昨天才和我通话的澄碧和Philippe已经不在了吗?
我生命里已所剩不多的亲人又少了两个吗?
云深,你怎么办?
普渡寺的宽林和尚给你算的命果真是言中了吗?
这是否就是你命里的第一个劫难?
我把车留在公司,叫了一辆出租车送我回家。我此刻脑子太乱,需要集中精力想想等一会怎样面对云深和玮姨。
回到家时,玮姨正叮嘱着佣人在摆放几株新买的瓣莲兰花,看见我,很是惊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