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的双手 – 她双目紧闭着,泪流满面。
我用手拂着她的泪,一面安慰着:“别怕,云深,现在安全了!”
她睁开眼,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在她眼里,我没有看到我意料之中的惊恐,而是哀绝 - 那种已丧失一切,万念俱灰的哀绝。
她怎么了?
这时,Ann-Sophie皇后也在女官的搀扶下走进来。她快步走到云深面前,焦虑地问:“Gisèle,你没事吗?”
云深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开我们,踉踉跄跄扑到放在窗台上的一座耶稣小雕像前,缓缓地跪下。
Ann-Sophie皇后果断地吩咐一旁的女官:“叫Barrault大夫来!”
云深在耶稣像前跪了良久,肩头开始剧烈地抽动。我再无法看下去,不顾Ann-Sophie皇后就站在旁边,一步抢上前,把云深从地上抱起来。
她面无血色地看着我,不断地摇头,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悲伤和绝望。
“我是一个不祥的人。我的父母因为我而无法安息。这一切都是我的罪孽。”她喃喃开口。
“不许胡说!”我着急地想打消她这样的念头。Marie家族的成员是虔诚的罗马天主教徒,而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