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城墙上,也是在轻雾里听着晨钟的报响。我在他怀里念《长相思》,听他讲七夕长生殿。他承诺我,无论去哪里都带着我。
他是戏言,我却当了真。
如今,他就在我身畔不远,但身旁已经站着了他的好姻缘。
我低头垂目将口鼻埋入颌下的围巾里,我以往所熟悉的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气息是不属于我的,但它却像鸦片一样让我不顾一切地渴望,无法自拔。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或许会奇怪,靖平怎么会一直记得云深的例假期。其实只要用电脑或者黑莓上的日历设置功能,每个月都会收到很准确的自动提示。靖平那么细致的人,平时云深在北京时,每个月哪几天会不舒服,他都是知道的,就对她格外照顾,但是怕云深尴尬,他是不会跟她明讲的。当云深回到布鲁塞尔以后,靖平也并没有取消日历上的这个功能,每个月照样会受到这样的提示。他这样做,只是因为距离隔不断他对她的牵挂。
Matilda解掉靖平给云深系的那个围巾结,已经表明她在吃醋了,只不过手段比较高明,一般人只当她是在关心云深,看不出她的醋意来。
Mayer童鞋问我:“Matilda不知道靖平是云深的舅舅么?那不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