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了,韩彦成。”我朝他微笑。
“原来是韩同学,好巧。”靖平泰然自若地起身同他打招呼。
韩彦成立刻拘谨起来,面色微红地对靖平躬了躬身:“李先生,您好。”
“你们先聊一会儿,我出去看看玮姨。”靖平很平易地笑笑,然后知趣地走出包厢。
韩彦成仿佛松了口气,一双眼睛就烁烁地落在了我身上。我突然想起了他一年多以前给我的那封情书,不由得红了脸。
“云深,你走的时候怎么一点音信都没留,像空气一样就消失了。害得我……我是说我们班上的同学都很想你。”
“对不起,我家里当时出了急事,我走得很匆忙。你现在还好吗?在哪里读大学呢?”我问他。
“我高中毕业以后就被父母送去了新加坡读大学。这次我们学校放了两周假,我就回家看看父母。今天我陪我妈和外婆出来看戏,我们就坐在楼下的观众席里。刚才我偶然抬头,看见楼上包厢里有个女孩子很像你,就忍不住上来看看。没想到真地是你。云深,你……你变得更漂亮了。”
这是玮姨走了进来,看着韩彦成,笑眯眯地打趣:“我当是谁,原来是当年害我家云深得肠胃炎的祸头子。你这次别又是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