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下惠,这次恐怕是要破戒了。瞧着吧,今晚他要是不回家,就有好戏了。”他朝我挤眉弄眼地坏笑。
我只觉得心里压了块大石头,喘不上气:“请你千万不要告诉靖平我来过。请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又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我只对玮姨说,我觉得不舒服,就半路回来了,没去靖平那里。
她听了,有些失望地点点头。
我也请德均不要对任何人说实情,我已没了任何希望,不想连尊严也失去。
那一夜,我坐在窗前,在黑暗里看着起云池旁通向大门的小径,指望着夜幕里会突然亮起他的车灯。然而屋里时钟的秒响却一声一声宣布着我希望的枯减。
终于,天幕上亮起了第一道曙光。我用了一夜,将自己萌动的心,坐成了灰烬。
(靖平)
从布鲁塞尔回到北京后,我感觉到云深对我的敌意和疏远,便不跟她接近,免得她烦。我本以为她还沉浸在与André分离的痛苦里,但那天晚上,我看到韩彦成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而她没有拒绝。当时我坐在黑暗里,突然觉得全身发冷,握着方向盘的手竟在微微发颤。自从在布鲁塞尔她说她真正爱的人是André,我就告诉自己从今后你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