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碰面的机会少了,并不是指她和靖平。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了转,不紧不慢地回答她:“那真是太好了。靖平的院长任期的每年里会有半年待在斯德哥尔摩,半年待在北京。我已经联系好瑞典皇家音乐学院了,每年在那里上半年的课,剩下半年就在中国中央音乐学院上学,两个大学相互之间也承认学分。这样我就可以总是培在靖平身边,到时候我们也可以经常见面了。”说完我对她甜甜地一笑。
我发现,原来面对她,编瞎话不再困难。
她的脸色瞬时白了,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那倒是不错。但是最近学院里有些风言风语涉及到靖平,不太好听。”
“既然是风言风语,自然是没有凭据的胡诌,用不着理会。”我猜她下面的话才是今天来见我的主要目的。
她笑了,一脸意味深长:“你很不简单呢,Gisèle。一年不见,我真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实话直说了吧,现在不少人都在议论靖平该不该娶你。他这样一个洁身自好,广有清誉的人应该有一个清白高贵的女子作伴侣。而以你现在的声誉作他的妻子,除了让他蒙羞,什么也不能带给他。”
当年她告诉我,我的幼稚和依赖会是靖平事业的绊脚石,我险些着了她的道,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