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正在与Félix叔叔交谈的靖平忽然对我说。他看着我,满目殷殷的关切和柔和。此时的我一定满脸沮丧和倦色。
也好,反正今天晚上是不可能再有时间跟靖平单独相处了。我吻了吻祖母,再看靖平一眼,然后离席回到了自己房间。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整夜地胡思乱想。在这充满繁文缛节的宫廷里,我和靖平作为未婚夫妻仍不能同居一室。我虽然想念他温暖的怀抱,但也庆幸我们并未同宿共眠,否则我的辗转难眠都会被他看在眼里,我白日里的强作欢颜也定会被他识穿。唉,我还能瞒他多久呢?
到凌晨四点我勉强睡去,却在早上八点被侍女唤醒,只因今天全家要去马场骑马。我只觉得头晕眼花,没有半点精神,但又不想让靖平知道我的异常,便硬撑着起床梳洗。
侍女将我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只长辫,再帮我换上骑装。收拾妥当,正要出发,侍从将早餐用托盘端到了我面前。
我对他摇头:“谢谢你,但是我已经要晚了。”
侍从仍端着托盘坚持着:“好歹请殿下把这碗汤喝了。这是李先生为您准备的,嘱咐我一定要您喝。”
这时我才注意到,托盘里摆得错落整齐的杯盘碗盏中有一碗深色的羹汤。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