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何况,它承载着两姐妹与同一个男子间隐忍绵长复杂难言的爱情,而它上面隐隐的梅花图案暗含了我姨母的名字,我愿意穿着它,纪念靖平与她曾经的爱情。
玮姨将我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化的云髻。顺着发丝的纹理看似简单的随手一挽,却流水行云一般优雅流畅,然后将一根靖平家传的东珠发簪簪在我发侧。
我在镜中审视自己,清雅绝艳,翩若惊鸿。我从未如此美丽过。
祖母拉着我的手,细细打量,感言道:“我以前总觉得你穿什么都漂亮。今天才发现你穿中国的衣服才是最美丽的。”
玮姨站在她身旁,含了笑说:“中国的古语里形容女子美到极处叫做‘沉鱼落雁,石破天惊’,说的就是Gisèle这样子。”
Félix叔叔作为我的父辈,让我挽着他的手臂,从圣乔治厅中巨大的的旋梯上缓缓而下。大厅里,满满站着各国皇室代表,大使,政府首脑,医界的名人,比利时王室的皇亲国戚,和大主教。
而在旋梯尽处,站在所有人之前的,是靖平。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黑色礼服长裤,天青蓝色的冰蚕丝马甲,和白色的领结,让身后所有盛装的男女都成了他的背景。
我于是再看不见周围任何人,眼里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