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家中泳池前烤肉,照例有与云深平素要好的几个同学和叶浅雪参加,我又请了公司里几个年轻同事过来,十多个人在一起,打网球,烤肉,聊天,很是轻松愉快。
到得最晚的是Nigel。他请假回了一趟英国,昨天刚回来。他和我一起工作八年以来,很少休假,也只回过一次家。上月他母亲联系到我,说她家里有事,请我勿必要让Nigel回家一趟。我于是连劝说带逼迫,硬是让他会英国去休一个月的假。结果他只待了三周就回来了。
“Nigel,你还算英国人么?对你的生养之地这么没感情。”我递了一瓶啤酒给他。我和他之间,与其说是上下属,还不如形容为朋友更恰当,因此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
“别提了。我在英国待了三周,就下了十多天的雨。我再不走,人就要发霉了。”他回答得有气无力,看来时差还没倒过来。
“家里的事都解决了?”我问。
“能有什么破事?还不是我爸和他几个兄弟姐妹争我奶奶留下的遗产,要我回去帮忙。我可以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耸耸肩。
“跟钱有仇?”我笑。
他也赖笑起来:“人民币在升值,我这不是要回来挣吗?”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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