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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法语的鄢琪狐疑地看着Ajene跑出去的圆溜溜的背影,又回头看看我。
我一下子有点头疼起来了 – 待会儿等我告诉了她刚才与Ajene的对话,她就要惨叫了。
我们的血汗长工生涯就此开始了。
Ajene一点不浪费时间,马上为我们三个都派了任务:德钧去拌猪食,喂猪,然后把今后三天的柴都劈了;我和鄢琪先去做午饭,下午再去旁边的菜地挖些红薯回来,然后去后院打井水,洗衣服。而他自己则搬把椅子坐到前院的树荫下,跷着腿,喝起了小酒。
我站在后院里石头砌成的洗衣槽前,把刚送来的脏衣服放进槽里。从小到大,我不碰男人的衣物,只除了靖平的。刚开始有些嫌恶呕心,但想想为了留下就强忍了。
鄢琪站在后院中央的一口井边,把一桶水从井里提出来,然后恨恨地放在地上,低声道:“这个肥猪周扒皮!”
“对不起,鄢琪。”我内疚起来。
“不怪你。谁说非洲人民淳朴善良的?这老头子是个扒皮精!我们干活他喝酒,我早晚给他下药,让他泻掉一身肥膘!”鄢琪气鼓鼓地说。
我忍俊道:“好,好,好。你在这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