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少将军继续说道:“我爹爹便也是从行伍中的最底士兵作起来的,当年我爹爹在傅将军手下作一个小小的先锋官,后来辗转多次立功之后作了个地方参将,在西蜀剿灭罗天教这才拜了将军,十年前,爹爹又在幽州大破突厥大将顽固的十万精兵,才真正作上了大将军。论起来,我爹爹到任大哥这个年纪,功绩倒是和大哥也相差不多。”
话头一转,少将军又道:“而我自己也不过是在定州大战中的一个遗弃孤儿,蒙爹爹垂恩
收养,这些年来供我吃穿、学习兵法武艺,这次带兵也是我的第一次,所以几位大哥就莫再推辞了可好”
这少将军年方双十,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这任大哥和身后的两位护卫官都为他气质所折服,心中对他又自生了亲近。
三人都点了一下头,寻思:“我们这几个浑人哪里能和大将军来相比,只是少将军可怜我们,对我们越发和颜悦色,我们可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任大哥又一点头道:“少将军既然要如此与我们结交,我等也不能太过矫情,以后大家便是兄弟相称,哥哥我姓任名泊安,痴长几岁,就厚着脸皮当一声大哥,这是雷鹏,雷二哥,这是胡佑林,胡三哥,只要杨兄弟但有所命,我们几个便风里来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