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大声怒道:“朝廷里真是昏官当道,我们发的催粮塘报也发十几遍,却不见运粮官运来一粒粮食,我们在外为国效命,这些人却什么事情也不作,仍由我们自生自灭,可恶之极。”
杨宗志听他发怒,摇下头,道:“任大哥,看来三日之内我们必须要发动对凤凰城的进攻,不然到时候不用敌人动手,我们饿都饿死了。”
任泊安听他如此说,也是叹气道:“杨兄弟,我们这一路向北打过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你却为何要让呼铁将军领了八万兵马退守了回去,不然我们兵多马足,还是胜算大些。”
杨宗志嗯的一声,想起倩儿随着铁大哥一起回去时哭得红肿的一双眼睛和怎么也说不完的声声嘱托,叹口气,沉声道:“任大哥,你可还记得我们在阴山山顶上,与那个白发老道长下的一盘棋,那盘棋就是白子孤军深入,最后一击之后被黑子团团围住。我们打下莴恰河的时候,虽然也一路行军攻的顺利,但是这时我们的粮草已经跟不上了,而且军士们大多疲劳,此时在敌境中,我突然感觉到我们现在就是那棋盘上的白子。”
任泊安听他说起那盘棋,心中一动,想起那盘棋中最后杨兄弟的应对手法与现在如出一辙,恍然道:“原来是这样。所以杨兄弟你叫呼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