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
婕儿这才从弟弟手中接过一把瑶琴,看到这把瑶琴,婕儿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她娘见到她又对瑶琴叹气,心中担心,忍不住道:“婕儿,你心中可有什么为难事么娘见你这次回来明显闷闷不乐的,每日里不是弹琴就是对着这把琴叹气。”
婕儿看着这把琴,心中一恍惚,才惊觉过来,抬头强笑道:“没事的,我没什么为难事,爹、娘、弟弟,我走了。”
说完走几步上了一辆早在门口久等的马车之上。
那赶马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中年人,满面虬髯,见客人上了车来,将马鞭一挥,驾的一声就要出发。
车下的三人见亲人就要离去,赶紧抢前几步,跟了上来,见婕儿从车厢旁开了个小窗,向自己这边挥手,不自觉都挥起手告别,只不一会,那马车已经跑过河道,赶的不见踪影了。
婕儿见亲人们都已经望不见,这才关了车窗,坐回到座位上来,将身边的瑶琴在面前小桌子上一展,不自觉右手在琴上轻轻一抚,咚的一声脆响,口中不由得又叹息连连。
那马车行了一会,却停了下来,婕儿坐在车厢中正在诧异,突然听到车厢外马夫粗气的声音传来道:“小姐,你在此稍等,小人去这远福楼中打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