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瘴过盛,便会头疼发虚,浑身冒冷汗,是不是”
哈克钦听得目中一亮,紧声道:“正是,正是这样,不知神医有什么法子没有”
他看见何淼儿只是瞥自己舌头一眼,便一口道出了自己的病症所在,仿佛在这军中待了好久一般,语气之中不觉便有了些肃敬之意。
何淼儿转头对杨宗志道:“配一些金银花和银杏叶子,用温水调和了饮下,一日三次,两天便可以大好。”
杨宗志身边那军中的郎中犹豫的道:“小人出发之前也带了一些金银花和银杏叶子出来,只是这两万大军,人人都要用的话,可就不够了。”
何淼儿沉着小脸道:“谁说所有人都要用这两味药了他们各自程度都不同,用起药草来也是种类剂量不一。”
杨宗志转头吩咐道:“快去办。”
那郎中躬身应了一下,正待离去,何淼儿又转过身来道:“等等,这里出去往南三里,有一片小树林,那里有一种特产的淡红忍冬,乃是专治瘴气的金银花种,你们去那里多采一些回来。”
杨宗志听得一喜,急忙吩咐了一些军士就着方位去采集,何淼儿这才娇声又道:“现在可以抬一个出来看看了罢。”
大家见何淼儿虽然年纪轻轻,而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