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好有人可用,有兵可领,因此皇上的主旨可不是派我们来打仗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营帐外山风刮得更急,轰轰的乱作一团,帐内的煤灯也是一明一灭,他又道:“皇上这次派我们出发前,曾多次与我嘱咐道:我南朝地处中原,地大物博,因此一些边境异族便对我们的富饶物产,生了贪念,咱们自北数来,北有四国乱我之心不死,咱们与他们百年来大小战役不下数十起,一直是不胜不败之局,而西边又有吐蕃,回鹘,葛洛禄等众多国家民族,而且西边还有嗯还有咳咳”他一语说到“西边还有”几个字时,又硬生生的止住,只因皇上与他述说这些话的时候,原话说的是,西边还有罗天教犯上作乱,却是内贼。可是现在筠儿就站在自己身后,这样针对她教中的话语自是说不出口,他转了口气,接着又道:“总之一旦这些民族和国家联合起来,咱们腹背受敌,战线拉得也宽,实在是不好应付,一个不好,整个中原便丧于敌手,那样情况的话,天下黎民百姓可就要饱受蛮夷摧残,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杨宗志话说的凝重,不但是牛再春,即便是筠儿听了,也觉得有些忧心忡忡,自觉得江山不稳,社稷堪忧。杨宗志瞥了牛再春一眼,再道:“牛大哥,现下你可知道了皇上派我们来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