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船家说起杨宗志何等关心照顾她,却是低低的垂下了小脑袋,将整个螓首都恨不得埋入了高耸的胸脯中,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只是心头兀自甜蜜的四溢,又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杨宗志赶紧咳嗽一声,暗自放开了费幼梅,转头伸手一指远远的山头,换开话题道:“老人家,那个山头是不是叫作烈女峰,有个故事说的是旧时有位烈女,丈夫北征而去,那位烈女日夜站在山头上期盼着丈夫得胜归来,却总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直到直到有一日,同行的村民们大多都安然归来,只有那烈女的丈夫依然音讯全无,旁人都自劝她,说到你丈夫定是已经战死沙场了,只有那位烈女不信,偏偏千年如一日般痴心等待,身子便化作了这块岩石的,对不对”
费幼梅低垂着脑袋,躲在他的身后,听着他说起这古老的故事,她心头又是怅然,又是羡艳,偷偷的斜睨了杨宗志一眼,暗自旖旎的道:“若是若是我也嫁了位夫君,也也定会像那位烈女一般,日夜盼望着亲人,千年站成了望夫石的呢。”
那老船家一边呼呼的撑船,一边呵呵的喘息笑道:“公子爷说的不错”
杨宗志低头见费幼梅依然不言不语,知道她性子高傲,方才被那老人家误会,便有些放不开手脚,他又指着另一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