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话,心头却是想起自己在齐天派的大堂内,曾经听说过洪崁离的亲传弟子余抚同,也曾远赴长白山,诚心拜求这位白发老者费沧给他师父开了一剂夺命丹回来,只是后来事发变故,恰恰正是因为这一剂夺命丹,引得大弟子刘冲起了谋逆之心,提前对洪崁离师徒下了手,最后害死了他自己,还落下几条人命。
杨宗志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这费沧的话虽偏激,但是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他眼见着费沧医病的手法无比的古怪,寻常要是军中的郎中,碰到刀伤剑伤或者跌打,必然首先清洗伤口,然后扶正筋骨,敷上特制的草药,着人休息将养一段时间,伤势便可慢慢痊愈大好。此刻这灰兔子摔得体无完肤,这费沧竟是用手破开伤口,将伤口拉扯得更大,鲜血四下里涌起,染红了地下的青草,费沧然后再用了针线一般的细丝,对着里面的经脉乱缝了起来。
那布衣小姑娘在一旁看的心疼难禁,不时蹙眉叹气,仿佛想要说话,却又不敢。费沧手法极快,不过一会,便将那小兔子身上的伤口缝合了个遍,他双手在衣服上沾了沾血迹,接着交互一拍,呵呵笑道:“可以了。”
这几人一道向下看去,只见那方才还奄奄一息,命不久矣的小兔子,此刻却是机灵的一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