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柳顺意听出师妹口中对杨宗志隐含维护之意,不禁眉头苦苦的皱在了一起,他柔情的回过头来,仔细的对着师妹瞥了几下,才恍惚的察觉到师妹现下里,却是自己从未留意到过的娇媚女儿家情态,那羞怯的眼神,晕红的双颊,和偷偷在身下绞缠的翠白手指,都是自己未曾见识过的万般风情。
柳顺意只觉得仿佛被人从口中猛灌了一大杯苦酒,好生酸涩难忍,便是嘴角也抽搐般的牵了起来,他的性格如同谦谦君子,却又隐忍,这般难受之下,倒能强行忍住,而是将目光重新关注在比武场下,场下两人斗得难解难分,丁继先手持一把小小的令旗当作兵器,迎着谭观道划空而来的短剑,倒也并不立时处于下风。
柳顺意苦笑道:“这丁少旗主毕竟年幼一些,江湖经验也是不足,他使得震旗功虽然不差,但是在老道的谭师弟面前,恐怕难以讨到什么好。”
几人顺着他的话意看过去,果然见到丁继先渐渐的有些相形见绌,他的身材比谭观道高一大截,但是谭观道脚下的
步伐更为灵活,而且不与他缠斗,手中短剑如同羚羊挂角,出其不意的便会刺得丁继先手忙脚乱。
丁继先今日所使得正是丁晚成亲传的震旗功,这震旗功本是一门硬功夫,讲究的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