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猛地抬起自己的小脑袋,对着那男子痴迷的看了个够,小嘴中呼呼的急喘,口齿清香俱都喷在那男子的面上,如此喂了半晌功夫,鱼汤才下去了大半,男子咕噜一声,仿佛轻轻喘了口气。
印荷面色大红,心慌意乱的将男子的脑袋又放好在枕头上,身后内室外一阵尖尖细细的吵嚷声传来,印荷的眉头微微一蹙,委屈的嘟着小嘴,便又走了出去。
出门一看,一个妇人叉腰站在小院子里,正对盘坐在院子角落的老者数落个不停,哼哧道:“没用的王老头,今日又没有拿银子回来,再这样下去,咱们一家可要喝西北风去啦我杜贞娘嫁给你
这么个没用的老家伙,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王老头只是瑟缩在篱笆下抽闷烟,对那杜贞娘快要指到鼻尖上的小手,装作看不见一般,印荷却是忍不住道:“贞娘,你别再骂我爹爹了,他辛苦了一整天,早就疲累的紧,你不服侍他倒还罢了,怎么还能还能骂人”
杜贞娘转回头来,对着眉头竖起的印荷瞥了几眼,呵呵冷笑道:“怎么,骂了你爹爹,你心疼了么我还没说够你们呢,当时陆媒婆这骚蹄子骗得我贞娘好惨,我以为跟了过来,可以一起享享清福,哪里知道,你们一家上还有卧床的老太太,要我整天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