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此等候摆渡客,杨宗志看着江水上泛起的波鳞,想起小床上躺着的佳人,渭然道:“天下之事,总是难以口说清楚,有时候人拼命追求的事物,却却总是横亘无数的波折,而你并不在意的事情,倒又唾手可得。”
丁娆娆回身,静看杨宗志的面容,仿佛要印在心底,低声哽咽道:“风公风大哥,娆娆听你的话,想要去作一个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再也再也不会去作个那掩耳盗铃的无奈者,前几天,娆娆在山下碰见个老人家,她一见到娆娆便夸娆娆的资质天赋出众,跟娆娆说,若是跟着她去,她不但将一身高绝的本领倾力相授,更更会让娆娆接了她的衣钵,作她门派的传人。”
杨宗志笑道:“这是好事啊,姑娘遇见了高人,这是寻常人一世也难以遭遇的机缘,哎我师父也对我这么说过,可惜可惜我却总是让他老人家失望。”
丁娆娆抽了抽瑶鼻,咬住细细的红唇,娇泣道:“我师父说,她老人家收了好些个弟子,其中最最中意的那个,也是好像风大哥你这般不听她的话,她又生气又无奈,只得出门再找传人,她跟我言定,若是我答应了她,便在今日晌午之前,到江夏县去找她,她就会带着我远去,娆娆一直心头矛盾的紧,直到方才,娆娆才下定了决心去拜她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