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思中醒悟,抬头看去,正见到印荷那般媚人的端坐在车窗边,长长黑黑的大辫子垂落腰际,小脑袋紧张的望着车外,一只小手儿捂在她的小嘴上,仿佛吃了一惊。
印荷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眼前美景繁复,但是她心底里尽是委屈和不甘,暗想起那日月姐姐离去之时,在耳边对自己嘱托的话语,却又只说了一半,便被身后骑来的烈马打断,月姐姐调笑着说道:“你呀,娇纯倒是娇纯,但是也要懂得男子的心呀,你这位公子爷可不是个普通的男子,他见惯了美色,心肠又硬,寻常胭脂在他眼里,根本引不起他的兴致,所以呀,你便要便要”
“便要什么”
这两日来,印荷不知多少次的偷偷羞问过自己,但是她娇纯的便如一张白纸,漫说是好像秀凤那般狡黠无限,便是好像筠儿那般的风情万种,也是半点不懂,正在此时,她忽然抬头看见对边的木楼顶层,静静的矗立着一只白羽小猫,那猫儿站在窗栏上,孤零零的受着风吹雨淋,望着下面的繁华街道,仿佛寂寞聊赖的紧,岂不岂不正像此时的自己么
印荷幽幽的吁了一口气,望向那白猫的眼神中便充满了怜悯的惺惺相惜,小猫身后的花楼中一阵喧闹涌起,接着一个粉衣女子被人推搡着撞在了木栏之上,那只小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