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更是放出风声,说他迟归洛都,皆因迷恋江南秀丽的风景,吟诗作画耽误了行程,没料到这才刚刚过了两天,那崔代他竟然死了”
杨宗志悚然一惊,轩眉道:“哦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死了的,我不是叫你们好好盯着他么”
马其英急道:“我们倒是派了好些个手下,日夜守在他的房门外,这两天来,那崔代没有与任何人接触,甚至连他的那寒窑一般的破门都没出过一次,今日一早,守备的人看他暖炉也不熏,院内的烟囱上一丝白烟不冒,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我和大哥一道赶了过去,破开他那房门一看,那崔代不知何时已经死在了房间里了,尸身泛了寒气,不晓得死了多少时刻了。”
杨宗志皱眉道:“你们带我一道去崔代家看看。”
他说到这里,回身到院内房中取了长衫,混乱的披在身上,便闪身出门,骑了骏马与二人离去。
街上北风刮得正急,呜呜的迎面而来,杨宗志不像牛马二人盔甲在身,他只穿了稍厚些的长衫儒服,长衫遮体,却掩不住寒风窜入脖颈和袖角,他坐在骏马上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倒是明白为何方才牛再春和马其英来时,形象会那般的狼狈了。
街上行人稀少,不一会他们便来到崔代独居的小院前,门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