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好像牵到了一头蛮牛身上,他力气大的紧,气的满面通红,拗不过我就放嘴来咬我,咯咯,你们可想想他当时的可笑样子。”
商怡婷话音一落,房中顿时笑成一片,杨宗志却是哭笑不得,当日在回妙玉坊的马车中,商怡婷倒也曾经跟他说起过昔年的往事,只说她的家道如何败落,她后来的一些遭遇,至于这二岁顽童张嘴咬人的事情,她却是强忍着只字不提。
秦玉婉笑了一会,也接过话来脆声道:“婷转载姨这话说得我就深信,九哥哥他小时候性子很倔,有一次我被点苍山下的一个小子欺负了,这事被九哥哥他知晓后,当夜里便领着十四哥一道下山去找那小子,找到后又将那小子打的半死,当时九哥哥不过八岁大,出手却狠得紧,那小子事后在家里养了足足一年,才能下床走路。”
索紫儿看大家说的高兴,赶紧也接过来道:“就是哩,就是哩,哥哥他啊从小就豪气冲天,紫儿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就是他看不惯别人受欺负,所以站出来强出头,只不过只不过那一次他打的却是却是紫儿的小屁股。”
众人一听,顿时咯咯大笑,这索紫儿开始还说的无限旖旎,到了后来细腻的嗓音却是转的委屈无比,倩儿早已回到了客堂中,她坐在一个角落里,嘴角抿着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