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生不如死,呸谁要那臭小子胆大包天,竟然得罪到咱们大首领头上来了,咱们不一刀刀活剐了他,就算他好福气的啦”
杨宗志不禁心头一阵恶寒外冒,他自然听得出陶老幺口中说的是华英,只不过不曾料想华英下场如此凄惨,再想想自己,昨夜何止是得罪了他们口中的大首领,差点醉酒之下将他们的大首领给只要这么一想,杨宗志口中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颜飞花做事如此凶狠决断,可不知日后又会如何来对付自己,他倒并不是害怕什么,但觉得问心有愧,人家真的要对付他,他又怎么好意思出手反击。
想到这,杨宗志便没心思和陶老幺等人多搭话了,而是面无表情的拱拱手,转而出了祎家别院,径自向北门外大营走去,今日细雪未停,天空中厚厚的云层滚滚,可是在云层的间隙中,却又透出几缕阳光,照在地面上。
杨宗志看着地面上自己行路时的倒影,怔怔发呆,一时不知自己如此作到底是对是错,引山贼入义军,不吝于引狼入室,这些山贼们桀骜惯了,怎能受得住管,一旦起了乱子,才是后悔不迭。就这么埋头走路,走了半个时辰,来到城外的空地上,见到义军大营中忙碌的紧,人影层叠,左边的校场上有一队人马正在依照军阵,练习进退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