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点也不担心害怕,知道一切都有他在头顶上支撑着。
这种感觉自从她年幼失去父母亲后,便再也没有经历过,无论是在妙玉坊的花船中,还是在太行山的黑风寨内,她总是心头自危,时时警醒,片刻也不敢大意,这一颗十九岁的少女芳心,早已经千疮百孔,疲累欲死了。
这一段日子,是她过得从未有过的舒心日子,但是她也知道,最美好的东西,往往也消逝的最快,残余在心田间,成为一辈子的念想,再抬 头看看苍迈的雪夜天际,隐隐的还能看见几盏灯饭的彩灯,随风越飘越远,下楼前,她已经悄悄将自己手中的彩灯在楼栏边放飞了,彩灯脱手的那一刻她的心底一阵迷茫的悸动,仿佛失去了什么最快乐的东西,再也捕捉不回来。
昨天家里有个长辈过生日,喝醉了,这才发现当李白也是要有天赋的,人家能越喝越有好词,俺是醉了码不出一个字,其间的差别太大了,悔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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