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现在我睡醒了。”安歌又剥了一个荔枝塞进嘴里,“你就清楚、简洁、明了地回答我一次。”
“我有说你醒了我就回答你?”权墨反问,嗓音磁性、低沉。
“……”
安歌无语,又被诓了,气得不断往嘴里塞荔枝。
权墨目光幽幽地盯着她吃,一个接着一个,吃得撒欢极了。
“植物人,你对我的喜欢就这样?”权墨不悦地盯着她,“吃东西只想到自己。”
“哪有,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才不是那么自私的人。
“经过深思熟虑在我面前吃独食?你的喜欢还真是独特。”
这男人……
安歌拿起一个荔枝,在他面前剥开,露出鲜白的荔枝肉,一本正经地解释,“看到没有,荔枝全是水,你挂点滴也全是水,一会你想上厕所了怎么办?你两只手都不怎么能动,难道要我给你拉裤链吗?”
她可是考虑到这个严重的问题,才一个人吃荔枝,很不容易的。
权墨有耐性地听她把一堆破铜烂铁的理由陈述完毕。
“你对我的喜欢就这样?”权墨一脸嫌弃,“连帮我上厕所都不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