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字被权墨加了重音,听起来冷酷非常。
安歌站在那里,背上发冷。
席南星不动声色,沉稳地微笑反问,“安歌得罪你什么了?”
“她跑了。”
“跑了就要追杀?”席南星搁下咖啡杯,转头看着他问,“你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做了什么,才会逼得一个女人逃跑。”
“呵。”
权墨笑了一声,黑眸冷冷地看向他。
席南星眼神不怯,稳重地迎向权墨的眼神,有着质问。
大厅里静默。
好久,权墨才讽刺地一笑反问,“那表哥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做了什么,才会让自己妻子死于车祸。”
白萱,是席南星心口一道掩都掩不掉的伤口。
听到这话,席南星立刻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愠怒地看向他,“权墨,你有这脸在这和我说这种话?是谁杀了白萱,大家心知肚明。”
“你没问安歌么,出事当时我和她在一起。”权墨笑了一声,品尝着杯中的咖啡,姿态慵懒而邪气,“无证无据别冤枉我。”
“……”
席南星愠怒地看着他。
“咖啡不错。”
权墨扬了扬手中的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