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又这么聪明。”安歌一边往前走一边和12说着话。
夜里太静，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不说话就干走有点吓人。
“三岁。”
12学着她的语气说话。
“你有三岁吗？”安歌继续无聊地问着，“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像个三岁的孩子，但有时候看你老是学说话，说的都是短语，就觉得你应该更小一些。”
“小一些。”
12又是学话，跟她走在夜路上也没什么怕的，也不要抱，就拉着她的手走。
安歌被他学话的声音逗乐，他是一本正经地在学，就好像与生俱来有着学习思维。
“你爸爸妈妈一定都是个子很高的人，所以你这么小就这么高了。”安歌继续说道。
“爸爸妈妈。”
12跟条件反射似地对她语句中感兴趣的短词短语重复。
“……”
听到他说爸爸妈妈，安歌的心口莫名地一疼，她想起权奕天说，这些孩子都是没有履历背景的，难道都是弃儿么？
安歌拉着他的小手往山坡上走去，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以前都是谁照顾你？”
“姨。”
12这句话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