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冷冷地说道。
前面开道的几个手下突然停了下来。
安歌和权墨抬眸望去,只见前面一排的迷彩车停在那里,另外一群全副武装的男人黑压压地站在那里,堵去他们的去路。
最前面,是一排抱头蹲下的人,都是权墨的手下,被人用枪指着头。
“……”
安歌这才明白早有准备这四个字代表了什么。
权奕天早就知道权墨会来救她,已经布好了局?
后面的一部迷彩车车门被打开,一个西装笔挺的身影迈开步子下来,正是权奕天。
权奕天望向权墨,唇角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伸手整理着西装,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着。
隔着大量手下,权奕天凝望着自己的儿子,眼中是得逞的意味,像一个在棋盘中胜利的王者,唇微掀,语气是目空一切的
“权墨,这个事教你一个道理。”权奕天说道,“儿子是永远玩不过老子的。”
“……”权墨站在那里,脸色铁青,双瞳冰冷地盯着他。
权奕天望了一眼那些手下,笑了笑,“也算我对你了解,我猜到你在泰国一年,不可能甘心只做一条罗先生的狗,原来暗中已经培植了这么多人手。”
“你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