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时候才去做。”权墨道,“虫虫吃饭一向乖,不用别人喂也自己会吃,而且她也不需要你喂。你尊重过她的意思么?为什么非要喂她?”
说回来,他只是在享受喂这个过程而已,他更注重的是在玩,玩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的玩具。
“尊重?”
权岸茫然。
他对这两个字的意思也是一知半解。
权墨伸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黑眸直视着自己年幼的儿子,声音漠然而沉稳,像是在和一个大人说话,“权岸,家里是有主仆之分,那是因为他们是在拿工资工作,做饭、打扫、叫一声小少爷这是他们的职责。就是这样,妈妈对他们也是尊重的。”
权墨自然不会说自己。
论尊重,他及不上安歌。
这一点,他也没给儿子竖好榜样,也竖不好,他性子已经养成了,绝不能让权岸也变成这性子。
“……”
权岸看着他,早熟的脸上明显已经被说懵了。
“而你呢?你给过别人什么,你凭什么要同龄人全部臣服于你,全都听你的,视你为王?别忘了,你小少爷的身份都是我给的。离开我,你还是小少爷么?”权墨反问。
权岸摇了摇头,小脸越发地苍白。